只有一个瞬间,便缓缓松开罗兰,抹了抹两侧并不湿润的眼尾,笑眯眯看了过来:“她绝不可能这样干——没准,罗兰,那小蠢货没准还担心我,担心我的安危,却绝不会在你面前承认的那样担心我…”
她快活地向前踏着颠簸的步子,问他是不是愁眉苦脸了好些日子。
“是啊是啊。三五天,七八天,许多天。多亏金斯莱提醒我,也许谜底并不在文字上,而是‘整封信’——你是不是小时候没有挨过揍?”
仙德尔舔了舔唇瓣:“…长大了就有。”
她向前几步超过罗兰,给了自己鞭笞者一个无声妖娆的背影。
“教会的姑娘可比我想象的要‘健谈’得多。”频频转头的工匠小姐觉得,她快要打破自己各式各样的规矩,在背后讲某个人的坏话了。
“仙德尔·克拉托弗是教会这一代最有天赋的仪式者。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辞,工匠。”
什么?
工匠?
连‘小姐’都没有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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