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哎呀哎呀不满地叹着咕哝着,又担心水银和甲虫快要不够。
“到了审判庭,恐怕你也没法和我讲话了。”棺说审判庭是个安全的地方。安全,但也让她这样的人没法再和贝翠丝畅通无阻地讲话——但她保证,只要贝翠丝按照她的法子练习,很快,等她重新和家人搬回来,她就离见面,离罗兰亲吻她的日子不远了。
“你相信我吗?贝蒂?”
贝翠丝眨着泛紫的蓝宝石,不明白‘你相信我吗’是什么意思——难道还有另一个答案?
“你瞧,整个伦敦,罕有你这样天赋的人…”
“天赋?”贝翠丝还是听不明白。
“听我说,傻姑娘。等到你们去了审判庭,不要和那里的人提起我——不,我当然知道你信守我们之间的承诺了…好孩子,你需要甲虫,被满月亲吻过的井水…和一根以谎言为生之人的舌头…”
这些东西,对一个‘智力不佳’的姑娘来说太难了。
不是说贝翠丝记不住。
而是哪怕她记住了,也没有办法不惹人怀疑的得到它们——以谎言为生之人的舌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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