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一个小时。
客房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费南德斯蹲在一个半臂长的洞口前,身后是脸色难看的兰道夫与特丽莎:这个洞是费南德斯用凿子敲出来的,墙壁内原本该牢固紧密的红砖如同糕粉一样松软,只要轻轻一刮便簌簌而落。
穿过这层薄薄的屏障,就是现在眼见的一切了:一条或许四通八达的,被某种生物用牙齿啃出来的、不规则的幽邃‘管道’。
再加上贝翠丝说的…
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见见您的妹妹。”
“…抱歉,德温森先生。我想,罗兰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”兰道夫可不想贝蒂面对这比熊还要壮的男人——哪怕对方是来帮忙的:“我已经派人去买药粉了。”
费南德斯捏起一撮砖粉在指腹揉搓,思索片刻,还是摇了摇头。
他不认为寻常的药粉有用。
因为寻常老鼠可不会在墙壁里打这蜂巢一样的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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