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蠢。”王希瞥了这光头一眼。“活着也是浪费大米。”
说罢,不等三人反应,抓起桌边一张马吊牌,弹指甩出。
咻——
文钱一索的纸牌,竟笔直插入田老大的咽喉,鲜血汩汩涌出。
哐啷!
大砍刀脱手坠地。
田老大捂着脖子,瞪眼栽倒。
剩下老二老三面露惊恐,张嘴却不敢大喊,生怕招来杀身之祸。
“你们和省城刘家、黑鳗军什么关系?对霍家武馆还有哪些谋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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