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耀东提了一嘴中介的名号,老人点点头,将大铁门打开。
“进来吧。”
几人进了屋子,老人再次将铁门锁上。
何耀东环顾四周,只见屋子里挂着一条又一条的白布,从房梁悬到空中,将本就不算大的房间,分成一个又一个的隔间。
偶尔有微风吹过,这些白色的隔布,全都不受控制的飘荡起来,就好像在翩翩起舞一般。
一张张行军床,组成一个个床位,大部分的床单都已经变了颜色,何耀东明白,那是长期沾染鲜血,留下的痕迹。
或许是看到何耀东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,老头说道:“这样做最省银纸,要是做房屋隔断的话,投资就太大了。”
顿了顿,老头又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而且,这样最好收拾,如果脏了的话,直接换块布就是了……”
后半句话,何耀东没有理解,但并不妨碍老头给生鸡治病。
他穿上一副不知道使用过多少次的塑胶手套,在台灯之下,伸出手指扒拉着生鸡大腿上的伤口,丝毫不在乎生鸡已经快要昏厥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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