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当我走到讲台前,最终大声宣布一切结束时,我感到肩上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当我不必再强迫自己忍受所有这些痛苦时,我感到如释重负。
老实说,当时我讨厌篮球。
新闻发布会一结束,我和一些好朋友,包括我的理疗师丹-德雷克就出去庆祝了。
没有什么可悲伤或感伤的,是我该结束的时候了。
在新闻发布会前几个月,我就知道自己已经离退役不远。
1990-1991赛季刚结束时,我的背部开始出现不适,我知道自己不行了。
但直到1991年7月,我才真正承认,自己真的不能再打球了。
我并不害怕离开篮球后的生活,篮球曾经是我的全部,但疼痛会让人精疲力尽。
我得了神经压迫症,我的L4椎骨扭曲地压在L5椎骨上,中间夹着一根神经。
这使得我的脊柱非常不稳定,骨头不断压迫我背部的神经,这感觉糟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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