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戒指少说应该有八个了,而不是停留在七枚。
不过甘国阳也没办法,这是属于贝尔曼自己的人生选择,他要自己去承受,去救赎。
从年龄上来说,贝尔曼少说还有十五年的教练生涯,足够他重新站起来。
第二天,太平洋时间下午三点,湖人和开拓者的比赛即将打响。
贝尔曼已经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,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和甘国阳道歉:“抱歉,昨天一下子喝多了,又麻烦你了。”
“没什么,小菜一碟,我真怕你吐了堵住气管活活憋死。”
“谢谢,真是谢谢……但是你也不应该把我的袜子脱下来,垫在我的嘴巴下面,这起到什么作用?”
“噢,昆汀让我这么做的,他说这样可以让鼻子保持通畅,顺便让你早点醒过来洗漱,清醒了再睡。”
“替我谢谢昆汀,谢谢昆汀他全家。还有,你是不是又打我了?打了我一个嘴巴子?”
“是的,又打了一个。我想打你很久了,因为你背叛了我,这是你应得的。你要振作起来,给我制造点麻烦啊,鲍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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