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那不勒斯四处游走时不必担心一大群人会跟着我,这感觉真好。
我从不习惯人们认出我,然后大惊小怪,这会让你成为困在屋子里的囚徒。
在波士顿,我走哪儿都会被认出来,凯尔特人的球迷非常热情,可因此我不能7点钟去看电影或者去商场。
我不介意有人向我要签名或者合影,可被一群人围着的感觉并不好,我会变得非常焦虑,只想离开那里。
退休后在那不勒斯,我过的相当轻松,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打高尔夫球。
过一阵子,我厌倦了高尔夫,我开始钓鱼。
接着,我又厌倦了钓鱼,我感到很无聊。
于是我更多陪伴孩子、妻子,带他们出去玩,弥补我过去的缺失。
可是我觉得我的生活缺失了,作为一个运动员我老了,可作为一个人,我还很年轻。
我不能也不应该停止工作,有一件事我越来越确定:我不能再接下来的二三十年里无所事事。
我不缺钱,我需要的是某种挑战,在我退休的几年时间里,这种挑战是缺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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