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直接夸冯玉是大好人,太过俗气,溜须拍马的痕迹也过于明显。
“你这小子,我从各种方面来说,都算得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。”冯玉缓缓说道:“跟在陛下身边,可不轻松。”
“你知道我为何入宫为官?”
姜云摇了摇头。
冯玉仿佛也许久没有提及此事,淡淡的说道:“我是南州府人,小时候家里穷,兴许比你小时还穷哩。”
“你还能读书习字,我只能走街串巷,到处讨食,我父亲沉迷酒色,稍有一点钱,便拿去柳巷中花费。”
“我小时,时常挨饿。”
“后来,有一天我看到有一位宫里的太监,回了南州府,那可谓敲锣打鼓,连知府都出城相迎,毕恭毕敬。”
“阉了,就能进宫。”
“后来我回家,给我父亲说了此事,我父亲闻言,打死不愿意,说咱们家,三代单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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