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萧景复皱了皱眉,叹息一声。
“怎么?”萧宇政问道。
萧景复恭敬说道:“只是东镇抚司的姜云,兴许是此前还怪罪于我派人伏击于他……”
“只顾着和叛军的歹人缠斗,丝毫不管儿臣的安危。”
“就给儿臣感觉,仿佛只是为了应付这个差事,至于儿臣会不会死在海盐城,和他无关。”
“儿臣后来侥幸才从海盐城中逃出。”
“哎,这倒也不怪姜云,毕竟儿臣此前犯过错事,他心里记恨我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这话说得便是茶里茶气了,避重就轻,说的倒也是事实,但又不全面。
譬如,如果姜云在这,听到这句话,一定暴怒骂道:不是老子舍命牵制着孙无稽,你能有命活着逃走?
听到此,萧宇政眉毛微微皱了起来:“还有此事?”
“父皇可千万不要因此怪罪姜云。”萧景复见状,赶忙说道:“兴许也只是儿臣多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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