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望信瞬间出手,一掌拍在他的手腕,锋利的宝剑应声落地。
他狠狠一掌拍在萧景齐的胸膛,将他击倒,随后更是有些惋惜的说道:“殿下,你这又是何苦,非得联络胡人……”
李望信在萧宇政还是太子时,就跟随身边,也算是看着萧景齐长大的长辈。
“我何苦?”萧景齐咬牙骂道:“那你得问我父皇了,他又是何意?”
“白云观烧了他御赐的牌匾,与我何干,就因为我是白云观的道士,就将我冷落?”
“凭什么!”
“文武韬略,我哪一点差了,我大哥每日不问政事,天天研究古玩书画。”
“四哥沉迷酒色,早已被掏空了身体。”
“八弟刚刚成年,什么都不懂。”
“有比我更适合做太子的人吗?父皇迟迟不设立太子又是什么用意?”
“他要冷落于我,我就自己夺这天下,又有什么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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