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安泽深吸了一口气,沉声说道:“那我倒想问问,有何罪状?”
童建辉缓缓说道:“索百户,你家宅子后院,暗藏了一个地窖藏宝对吧?据说你这人不喜银票,就喜欢真金白银。”
“这地窖内用银子铺满一整张床,每到半夜,便会到这银子铺成的床上,好好睡上一觉。”
“你贪墨的这些银子,就是罪证,还想抵赖不成?”
听闻此言,索安泽浑身微微一颤,眼神中,已经浮现出慌乱之色。
他急忙掀开上衣,露出胸口两道骇人的伤疤,他指着其中一条:“这是本官三年前,破获西蜀省鱼妖案所受的伤!”
“这是本官去年,破获黑江省杀人狐妖案的伤!”
“本官为了朝廷,为了百姓,我险些两度丧命!”
“我怎么可能贪墨银子?”
童建辉冷声问道:“那你地窖中的银子,又如何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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