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衙在城内挖渠沟,花了一千两白银,老齐承揽的活。”
“但他挖渠沟只花了二百两。”
“三百两进了他的腰包,剩下的五百两,全进了知府老爷的口袋。”
刘旭东这些其实,也都是平日和其他书生,道听途说的东西。
他被打得受不了,只能咬牙一个劲,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东西,都说了出来。
越听,钱不愁脸色就越黑,赶紧给写供词的狱卒使了个眼色,示意把刚才写的,都撕掉。
“城北的王员外,去年偷偷卖了一批粗盐,赚了一大笔银子……”
钱不愁沉声问道:“你连这事都知晓?”
刘旭东:“我和王员外的妾室有染,王员外外强中干,身体实虚,那妾室馋我身子,勾引的我。”
钱不愁冷哼一声,说道:“还有吗?”
“还,还有。”刘旭东深吸了一口气,说道:“都说钱捕头你的捕头职位,是送钱得来,送给……”
钱不愁闻言,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,大声骂道:“放屁!老子能走到今天,都是凭我的汗水和努力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