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目前猜测的情况,他们两人都还没有恢复意识,经急救后都送去医院。等清醒之后,我们再做进一步了解。”
“刚刚通讯中断,是什么情况?”
“这个已经明确了,刚刚进入太阳非常周期,目前黑子异常活跃……”
康兴权挥手打断:“从现在起,‘目前’这个词儿不要提了,我要的是预见性。已经进入非常周期,血祭仪式肯定就在这两天,偏偏现在各种破事儿,毛线球似的缠在一起,早晚要闹出大乱子。”
康兴权年逾七十,但保养有道,又常年接受“黑日教派”血祭仪式滋养,看上去也就是四十来岁。肤色古铜,面上多有旧伤,咬肌发达,一看就是经过摔打的人物。他这些年虽也是养尊处优,敏锐度却没有下降,对一些问题高度敏感。
“联系医院,把那两人尽早催醒,了解情况。还有,越是在‘敌占区’,越不能当聋子瞎子,近期与高能元素相关的事情,要梳理清楚,别让我再一遍遍地催。传统的那些势力要注意;新近冒头的、特别跳的更要查……”
这显然就是指唐立了。
之前还凑在一起打牌的人们,视线就都投向了杜史才。后者表情倒是很淡定,他这个岗位说好听点是“文胆”,说难听点就是出点子、写材料的,这种实务无论如何轮不着他第一个应声。
果然,情报工作负责人硬着头皮承认错误,接下烫手山芋。
任务有着落,康兴权也没有放过杜史才,伸手虚点他一下:“老杜,唐姿正和她那个弟弟在一起是吧?”
杜史才这才回应,却也有所准备:“我用固定电话联系了实验室那边,唐姿接了。说唐立一直在做测验,有很多项目,几乎没有消停过。那个办公室主任也一直跟在旁边,没什么异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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