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面的意味儿,就挺古怪。
公正教团在埃城,既然是“主心骨”,就要掌握地理上的平衡,也要梳理利益的平衡,还要坚持、宣扬所谓的“真理”……想想也挺复杂,很难做得完备,正因为不完备,所以撕裂感很重。
魏斯曼给罗南介绍一些教团总部的基本情况,后者心中也有一点儿感慨,未做发酵,旋翼机很快降落。
停机坪上,公正首祭阿达莱特女士不出意料地出面迎接,见面也没什么客套话,只道:“参与试验的人员,各方负责人都在一处,彼此稍做了解。”
“行啊,我去看看,顺便开个小会。”
几分钟后,罗南就在一间接待室里,看到了一堆老熟人,起码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面孔。
见罗南和公正首祭一同进来,室内人员也都起身相迎。
罗南环顾一圈,看到了刚分别几个小时的六甲,微微点头,但视线最终落在另一人身上。
那位一身耀眼的祭司白袍,仿佛不染微尘,面孔轮廓深刻,古铜皮肤,深灰瞳孔,不过最扎眼的,还是头部两侧,该有耳朵的地方,平平呈现的鲜红皮肉。
哪怕室内有四个超凡种,单论装束、形貌,仍属这位最是醒目。
罗南笑起来,主动伸手:“柴尔德先生,感谢你那瓶实验原料……如果它不是置换胶的胶灰,我会更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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