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“二十七意”也好,“礼祭古字”也罢,甚至是“逾限神文”,都只是修持自我的工具而已。好用就用,不好用就搁置或改造,没有必要扭曲、催眠自己,去顶礼膜拜。有了古神惨烈的前例,有了亿万年来人神沟通的无数磨难示警,当知一个“我”,是何其重要,何等宝贵。
当已经有一套成熟且高效模式的时候,最好还是要让他物来屈就“我”。
就这样吧!
于是罗南就开始构思他的小作文。
如前所说,自古神诞生到大通盛世,罗南可以选择参照的史料非常多,“演义时空”也好,专门建构的“见我-大通观想时空”也罢,都是正向助力。还有武皇陛下和瑞雯合着的《人神关系简史》作为最基础的架构——姑且就叫这个名吧。
多项加持,又不去纠结过度的简化提炼,以至于罗南文思如泉涌,没花多少时间,一篇草拟文稿就已经呈现。
嗯,足有三百多字。
对“礼祭古字”来说,够累赘的。可若不如此,就无法将罗南的理解表述通透。
接下来,罗南就对照着文稿和观想时空进行修正。
修正是双向的,有些事情一旦落于文字,哪怕是礼祭古字这样多维流变的载体,就一定会受到限制;但有些时候文字的纯粹逻辑上的排列,似乎也会发掘出事件一些不太明显的侧面,这里就需要有所选择,加以增删改动。
罗南并没有花太长时间,毕竟只是试验,感觉大致通顺,没有什么明显歧义,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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