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现在很忙啊。」武皇陛下突然开口,打破了罗南的走神状态。
罗南下意识说了声「有吗」,可很快注意到,武皇陛下正看他的「撸猫手」。他掌背筋络轻跳一记,却没有停下来,继续以这种方式与「本地时空」沟通。
武皇陛下可是一点儿不客气:「这样还四下打探秘密,窥人隐私,所以真的是不当人了吗?」
「啊?」「记得当初,欧阳还为你辩经,说你精力全用于技术路线,为
人处世难免受到影响,不同俗流。可如今,你倒是什么都做得像模像样,而且还想再开赛道,大约就
是精力旺盛,俨然非人了吧。」
「那也不至于。」罗南从不是能被人言语轻易动摇的性格,他自觉这段时日,其实是在收缩战线的,而今晚上与武皇陛下交流,也与「新赛道」无关,而是像他对安东胜所说:「我只是想解决一些更根源、更本质的问题……陛下也讲,表面问题便如海边沙堡,不值得耗费心力,那么深层的本质的问题,且不说能否解决,了解都是前提。所
以,才叫请教陛下您啊!」
武皇陛下视线重回他脸上:「你真的不了解吗?」
「大约是……不确定?」说着,罗南下意识扭头,很快捕捉到了宴会场的人群中仍然非常醒目的安东胜,嘴角抽搐了一记,回忆起这位安城大执政官口中的公正教团初代首祭,一生纠结
狂乱的理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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