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“本地时空”现在听罗南的“大通意”表达,嫌他乱、嫌他多变,觉得无所适从;反过来,罗南听“本地时空”的“倾诉”,也觉得是醉汉噫语,颠三倒四,十成能听懂一成就不错了。
双方都还需要慢慢沟通适应,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
具体公式和快捷运算方法是没有的,只能自己总结;中间听错了、理解错了、计算错了,“谈判”双方还要拍桌子;当然,也可能将误会积攒下去,造成更多错谬,增加罗南未来“破魔”“除谬”的难度……
不管如何,与本地时空的“沟通谈判”机制,已经上了正轨。
罗南渐渐具备了一个“类时空”的视角,宏观的框架,具体的变化,交互映照,互为参考。
如此专注倾听、交流之下,时间过得极快,转眼又是一夜过去。
日头与山峰那边的薄雾一道儿,朦朦升起,铺过来大片透光纱幕。
“本地时空”仍在罗南耳畔窃窃私语,从太阳系运转荡开的微弱时空细波,聊到磁光云母存在对地月系结构影响,还有雾气迷宫卡得它腰疼,深蓝世界在它颈后吹冷风之类……絮絮叨叨,无休无止。
明明天渐渐亮了,罗南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呵欠。
也是此刻,手环震动,有人联系他。
有凌晨何阅音的预告,罗南还以为是她发过来“安夏线”的资料,正感叹果然守时,却不想跳出的界面显示,竟是文慧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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