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之前,都是将其当成是“纪念日”来记忆的。
接下来的内容,要更私密些,主要是莫雅对唐仪的印象和评价:
“她其实很无趣,没有什么爱好,不过哄人的时候很有手段。这份反差很容易带给人惊喜。
“在我眼中,她是很悲观的一个人。闲时发怔放空,忙起来奔走不休,好像身不由己,也经常显得很疲惫。
“有时候甚至感觉她有一种极端的自毁欲。嗯,和她凑一起,我也有这种倾向?很好的灵感发生器,会有一些平常罕见的幻想……
“这样来看,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也挺不健康的。”
罗南闷头听着,不敢吱声,手里由瑞雯买回来的热奶茶早已经喝完下肚,却还要啜着管子,轻易不改变动作。
这时,耳畔传入新的信息:“唐仪对神秘学其实没什么兴趣,非要说有,大概对佛经更热衷些。”
“佛经?”
罗南听了半晌,还是第一次主动相询。
因为他记起来,当初,他以“墨水”这层皮囊,见到当时疑似躲避罗淑晴女士、狼狈逃离的唐仪,一番交流后,两人分别,那位好像就念了一段佛经里的偈颂。具体内容已经模糊了,但又清晰记得,那词句色彩不太爽利,有些悲苦之意。
莫雅见罗南感兴趣,也尽力回忆:“她什么佛经都读,但也是草草浏览。有时一本放在手边,好几天都不带翻页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