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空”抽象得如同画师的笔触,每颗星辰似乎都牵拉出扭曲的轨迹,而不知是不是错觉,有些轨迹竟然和唐立教给他的一些仪式符号类似……
他竟然还想着那个仪式!
陶琚苦笑了起来,结果嘴里被塞进了更多的浸着血液的泥土。
可也在这个时候,他大脑中的那些星辰排列的扭曲符号轨迹,似乎也在被画师逐一补全、延伸,不断扩张领域,以至于他本身都陷入到了“星空”的涡流里去。
陶琚感觉他浮了起来,又不确定这是真实的体感,还是幻觉。
应该是真的?
因为他和地面腐土之间,终于有了一点空隙,而且“星空涡流”正驱使着他,完成刚才几乎变成笑话的仪式——将之前剥离下来的、还没有挖孔的树皮、树干组织,整个地覆盖在脸上。
血腥气扑鼻而入,随即一片昏黑。
不,这个世界亮了起来!
陶琚腿脚不自觉抽搐,不是这样的,他已经在行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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