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路上的折磨,大多数人丝毫不以为浪费,反而感觉这是一次典型的螺旋式上升的认识过程,自我觉悟又深刻一层。
这叫一个舒坦!
当然,最重要的是,有人走在前面,接走了最尖锐的矛盾。
一秒钟后,牟董又说了一句话,又或者仅仅是自我的感慨:
“生命构形化,构形生命化。”
大多数人都知道,这是跳回了罗南那个“有趣的思想”,但没有人能接后面,因为绝大多数人达不到相应的深度,更没有胆量去询问或抬杠。
还是牟董自己找到杰夫:“血脉项目是不是可以借鉴类似的思路?开展这样的研究?”
一棍子戳到与之完全不相关的血脉项目上,有些人迷惑,也有些人恍然。
只听牟董道:“我印象中,李维提及过类似的方向,后面却没了下文。我建议啊,你们要趁着热乎劲,拿出一个明确的方案来,不管成或不成,大家论证一下,岂不甚好?”
实锤了!图穷匕现!
原来,牟董对天启实验室挤牙膏式的进展,也有所不满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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