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建迷信要不得,信上帝不如信我,我起码还能让你暖暖身子……”
伸手把她搂到怀里。
李秀清温顺地坐在方铭怀里,按住他搭在自己腹前的双手,“不许乱动,听我讲故事。”
方铭从善如流,应声好好好,鼻尖凑近品味她长发的清香。
“我从记事起就跟我父亲学习医术。”
“虽然我继承了他的医术,但却没能继承他对天主的信仰。”
“那时候的我无法理解他那神叨的传教,什么主会拯救陷入苦难之人的话,现在听起来也还是很空洞。”
“后来跟他吵了一架后就去读大学了,跟家里也很少联系,但生活费学费都没有断供,我也知道自己只是在闹脾气,只是找不到台阶不知道怎么和解。”
“大学毕业的时候,母亲在电话里说父亲和她要来看我,声音带着哭腔。”
李秀清把头靠在方铭肩膀上,坐在教堂上看着远处的景色,思绪随着记忆远去,
“知道飞机失事的时候,我第一反应不是痛苦和懊悔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彷徨,“我感觉到空洞和虚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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