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是谁？我在哪？”
“还记得什么？”
“死了……我们都要死了……”
“这句台词被说过了，下一句。”
方铭抱着怀里的小秘书，突然感觉像抱着一个小火炉，很暖手。
鸟人突然挣扎着吼了一声，“不！没死！我们还有机会！”
但片刻后，他突然发狂地开始哀嚎，“该死！该死！”
“为什么！说好一起统治世界的！为什么背叛我！”
“我的一切都被掠夺了！快逃！不要去南边！”
“呃……”方铭抱紧小秘书，脚趾忍不住抠地，看了看大黑尾巴，“这玩意还有得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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