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苇岛周围水域,那悄无声息间已基本完成集结的战争机器;
针对滴翠滩这些商路节点的洗劫;
暗夜司无孔不入的眼线探子,层出不穷的伎俩手段;
对沙匪群体的“废物利用”;
……进入玄州以来,这一路上的种种见闻。
在这一刻,化作了一种清晰而具象的感受。
耿煊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缓缓启动,相互配合,虽还算不上十分精妙,却也足够让人赞叹的,如钟表一般的“机械”在一点点的运转起来。
这和个体实力的强弱有关,却又不是那么相关。
这是组织,体制的力量。
耿煊也越发清楚的认识到,元州这自废武功的一两百年,到底失去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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