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布置,都是院长亲自操作的,我们都只能打个下手。”
说到这里,他见耿煊的眼神戏谑中变得越来越冷。
他也意识到,自己这说法似乎有将锅全部推给死人的嫌疑,赶紧道:
“如此精妙的操作,必须使用两门至关重要的秘术予以配合。
……此前,您也听院长亲口说了,这两门秘术,只有院长才知其全貌。
我们都只是掌握了一鳞片爪的皮毛,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行事。
他让我们做什么,我们就只能做什么,既不知其然,更不知其所以然。
现在,随着院长身死,我们连如何中断……这一切……”
说着,他的目光又朝屋内瞥了一眼。
“……都做不到,以他们现在的状态,若是强行终止,只会让他们十个全部身亡。”
听着男子的讲述,结合此前见闻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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