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是猝不及防,且人少力孤。
说是战斗,其实是一面倒的屠杀。
有许多人在死掉时,都还没来得及将甲胄穿上,骑上玄幽马。
让陈展感到刺痛的,是有人在倒地身亡的那一刻,还瞪眼盯着自己。
死不瞑目。
切齿痛恨。
很显然,他们将他当成了叛徒,
面对这些“污蔑”,陈展很想张口辩解。
不是,不是我!
我也是受害者!
可面对这些死人,以及将死之人,这一切的辩解,都在出口的前一刻就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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