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再没有一人走出来。
洪铨没再说什么,看向剩余的五百八十二人,淡淡道:
“好了,都做好准备吧,还是按照我刚才说的,以八十人为一组。”
很快,五百八十二人就分出了完整的七组,以及剩余的二十二个“孤魂野鬼”一脸焦急的游散在外。
洪铨也不管在这短暂的片刻,这五百多人又经历了怎样的勾心斗角,便对排在第一组的八十人道:
“你们去社坛下面等着。”
八十人怀着忐忑的、各不相同的情绪,规矩的来到“社坛”石墙外的入口处规矩等候起来。
盘腿坐在社坛边缘,将广场上发生的一切全都收入眼底的耿煊只是瞥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,专注于面前这最后一批重伤者身上。
一具具重伤者被摆放在高台之上,环绕在一块看似平平无奇的条形卵石周围。
戴上狰狞面具,穿上奇装异服,手里拿着铃铛的姜逸之就像是释放了压抑了数十年的天性,充分展现了什么叫“老年癫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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