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煊发现,他不仅在止血,似乎还在用某种特别的听劲,探察此人胸膛之内的情况。
“看来,你对我将他弄成这样,心里有怨气啊?”耿煊如同闲聊一般问道。
“不敢,我只是替他感到有些惋惜。”
说到这里,徐蓬顿了顿,才继续道:
“……若有可能,我想尽我之力,将他救回来。”
一旁观看的耿煊,却摇了摇头,道:
“他的脏腑,应该已经完全搅烂了吧?”
“是。”徐蓬道。
“那还救什么救?你这样折腾,不过是让他受更多的痛苦,死都死不痛快。
干脆点,直接让他解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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