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甲。”返回之后,耿煊没说别的,直接下令道。
很快,驮在玄幽马背上的甲胄就被取下,在一片叮啷着响的甲叶声中,众人熟练的给自己和玄幽马穿戴上铁甲。
虽然隧洞环境昏暗,但着甲与卸甲作为每个骑手都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,早就烂熟于心。
特别是当所有甲胄都按照严格规定,有序而整齐的驮在玄幽马背上之时,便是闭着眼,骑手都能在极短时间内完成穿戴。
所以,在昏暗隧洞内着甲,除了空间狭小,略微有些施展不开之外,并没有别的妨碍。
耿煊之所以要求直接在隧洞内着甲,而不是让大家出洞之后再开始着甲,却是为了防止一些极端情况的出现。
若有其他玄幽铁骑伺机在侧,未着甲的玄幽马队就是一盘可口的,任人享用的菜肴。
虽然,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发生。
但身处战场,耿煊可不敢武断的说某些事情绝不可能发生。
我算人,人亦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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