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咱们会不会全给他‘苏瑞良’做了嫁衣,成为他的踏脚石?”
听了樊綦的话,吕叔没有言语,只是再一次端起了茶杯,慢慢的喝着。
另一只手,却始终都按在剑鞘之上。
朱翼想了想,道:
“綦哥,你说的这个,我刚才倒是没有想到,不过,我却觉得,你现在就想这个,是不是想得有点多了?”
“嗯?我想多了?难道不该想多一点吗?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……好比咱们现在就像是一群就要饿死的穷汉,现在咱们要考虑的问题,是填饱肚子。
至于填饱肚子之后的事情,现在咱们当然也可以想一想。
但却不能因为想到填饱肚子后可能会面对的新隐患,现在干脆连肚子也不填了,继续这么饿着。”
最后,朱翼摊了摊手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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