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爷怔了一下,声音变得有些萧索,道:
“老婆子十多年前就死了,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
大的那个死在了一次秋猎里,小的那个外出游历,直接不回来了。
前年让个商行捎信过来,说是他在元京站稳了脚跟,已经娶妻生子,让我过去……我呸,给人看家护院,也好意思跟我嘚瑟。
老子我这么大一把年纪,直了一辈子的腰杆,临到老了还要去干伺候人的活?
这兔崽子怎么想的!”
耿煊点头,问:“那您女儿呢?”
“女儿?”柴爷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不少,道:
“嫁到了天润坊,偶尔也会带孩子过来住一段时间。
不过,我让她少往这边跑,既然已经为人妻,为人母,哪有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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