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面犯嘀咕,甚至感到恐惧,也都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我不要求你们轻言细语的去说服安慰,但把刀架到人家脖子商,威逼恐吓,也大可不必。”
“站在他们的角度,除了跟着里坊一起走,难道还有别的更好的出路吗?”
“要是没有了里坊的庇护,凭他们自己,如何才能在月露原生存立足呢?”
“我相信,这道理他们都是明白的。
行为上的不配合,更多还是情绪上没有转过弯来罢了。”
“所以,我相信,你们若是能够将姿态放低一点,在沟通时,给与更多的尊重,愿意倾听他们的委屈。
这件事沟通起来,也没有那么难。”
厅中,除了耿煊的声音,真是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在场众人,要说对耿煊杀人剁头,浴血屠夫的形象,那可真是熟悉得烙进了骨子里,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得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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