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不知道,我收粮是不给钱的。”耿煊又问。
这话直接说出来,已经有种明目张胆挑衅的意味。
这次行动,他从来就没有付钱的意思。
他也不会因此生出任何负疚的情绪。
因为这些被他抠出来的粮食,最后都不会落到他的手中,而是去到它们最应该去的地方。
它们最终的归属,是那在月露原种了一辈子粮食,可除了春种秋收,一年到头,却连几顿饱饭都没吃过的十万坊民的肚子里。
耿煊觉得,这世上,没有比他们更有资格享用这些粮食的人了。
如果有,那只可能是月露原的其他坊民。
只不过,他现在确实能力有限,做到现在这个程度,已经是他当下能力所能撑起的极限。
要想做得更多,确实有些力有未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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