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爷再度点头,眼中露出回忆神色。
道:“据我听来的传闻,这条大河没有断流之前,这两岸可是肥沃得很,有不少专门从事耕作的里坊在这里扎根。
当时,我们要与外面结亲,根本不需要千里迢迢赶去月露原,就近就能够解决。
直到这条大河完全断流,两岸以耕作为业的里坊,有一少部分留了下来,融入到了周边靠着赤乌山赏饭吃的里坊之内。
当时,常平坊就吸纳了不少,更多的则东迁去了月露原。”
说到这里,柴爷连连摇头,脸上露出些许怜悯的神色。
“这都是好几百年前的旧事了,据说当时许多人都生活在地下,在地上活动是很危险的一件事。
那场巨变,这大河两岸的里坊人丁,据说有一大半都因各种原因死掉了,没个结局。”
以另一个身份再次听柴爷讲古,对耿煊来说,这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,不时的便轻轻点头。
直到柴爷一段话结束,没再继续开口,耿煊这才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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