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羽眼中眸光闪动,似在深思,没有说话。
樊綦继续道:
“……后来,他与周边里坊为难,故意开出让人无法接受的苛刻条件。我也以为他这是故意再给我使气。
各坊都把状告到了我这里,想要让我直接对臧子高施压,我没有同意,只在别的地方稍稍给了他们一些方便。
我想着,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再出面说和。
……现在想来,在我拒绝把黑袍护卫调入地下开始,他就起了别的心思了吧?”
林飞羽摇头道: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不是说苏瑞良吗,扯这些干什么?
……他做了什么事,让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?”
这么明显笨拙的顾左右而言他,樊綦也是视而不见,还真就顺着林飞羽的话题走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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