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耿煊的干预,正常来说,早在二十天以前,大黄就应该分娩产崽了。
即便如此,通过与大黄建立起来的,生命气机上的连接,耿煊也已经知道,即便有红运相助,撑到今天,也已经是大黄的极限了。
耿煊还没有任何动作,大黄就似乎已经知道耿煊要做什么。
它忽然又“呜呜呜”的低声叫唤了一阵,耿煊看着它的眼睛,完全领会了它的意思。
他伸手轻抚大黄的脑袋,担忧的道:“你撑得住吗?咱们得适可而止,别太贪心啊!”
却是大黄想要借这最后的机会,赶在分娩之前再“吃”一波狠的。
大黄“呜呜”叫着,脑袋在他手中蹭啊蹭,像是在撒娇,又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心。
耿煊点头道:“好吧,不过,有问题你可要立刻给我说,千万别逞强!”
“呜呜~”大黄轻轻点头着狗头。
耿煊先是往就放在大黄嘴边的木盆内倒了四五斤左右的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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