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被“推”着不断远离的他,用呆滞的眼神,茫然的心绪,仿佛看慢镜头一般,看着一根接一根的投枪,落入身旁的“钢铁洪流”之中。
几乎每一根投枪的落下,便都有一道看似刀枪不入的披甲身影,如纸糊般被轻易洞穿。
有的投枪威势更猛,直接将目标前后洞穿,带出如喷泉般向外狂洒的血浆肉沫。
这样的人,最多也就能发出最后一声惨叫,便会迅速丧命。
即便被投枪洞穿的位置,看上去不是那么致命,那恐怖的撕裂本身,便能让其迅速丧失一身血液。
有的或许是投枪威势稍有欠缺,或是被攻击的目标更加强大,只被洞穿了正面防御,投枪深深的嵌入其身体之中。
但这样的遭遇,却不是幸运。
换来的只是更持久的痛苦,更凄厉的惨叫。
“噗、噗、噗……”
被洞穿的,不仅有人体,同样有一匹匹玄幽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