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烛看向刘牧，请教道：
“董观在搞什么鬼？”
“……”
刘牧无语的看着他，过了一会儿，才道：“你问我，我又该问谁？”
宋明烛左右看了看，道：
“找来找去，我们这里，也就你与他最熟，能请教一下的，自然也只有你了。”
刘牧无奈道：“我可不是他肚里的蛔虫……更何况，以我对他的了解，这也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。”
宋明烛站在才刚垒砌出来的高墙之上，面朝东方，极目远眺，似乎要亲眼看到那在七八十里之外向南移动的大军。
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。
过了一阵之后，他才喃喃道：“难道是咱们给他的打击太大，转性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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