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位坐馆听得都是一头雾水,甚至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。
樊綦解释道:
“就像当初许象风的女儿骑马摔死,他却迁怒于康乐集一样。
在无忧宫看来,他们的人死在了我们这里,一个不剩,这就是我们的罪。
这次咱们倒是把他们挡了回去,可无忧宫真能咽下这口气吗?
你们是知道的,这些人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们,说不定稍微一个情绪不畅,就要拿咱们出气!
我的意思就是,咱们不能寄希望于侥幸,最好能主动做点什么,当有人情绪上头的时候,能够让他们稍微清醒冷静一点。”
随着他的讲解,几人脸上纷纷露出恍然明悟之色。
然后,纷纷陷入了沉思。
不断有人提出一些“点子”,又被人一一戳破。
在这样的氛围中,那位体型矮壮的坐馆脸上露出思索之色,一边轻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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