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飞刀刺入,微弱的毒性就在伤口附近潜伏下来,让他在这片区域的劲力调动无法做到流畅如意。
就像是一块块石块被扔到了本来通透没有任何阻碍的河道之中。
当耿煊将怀中最后一柄涂毒飞刀扔出,他心中轻声道:
“就是现在。”
他再一次伸手摸向腰间,做出要再次取拿飞刀的假象。
可他本来就距离不远身形却瞬间变得轻盈无比,一步就来到了段天鹏身边。
就在他贴近段天鹏的瞬间,解割刀便已同时贴在了他的脖颈上,热刀入牛油一般,快速向里切入。
原本在与彭馆主那即将燃尽的劲力做最后对抗的段天鹏,瞬间怒目圆睁,周身劲力瞬间调转方向,立刻就要向脖颈处涌来。
但,本该念出即至的劲力在经过那些有着微弱毒性的伤口区域时,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滞。
这让它们没能第一时间抵达,并将段天鹏的脖颈加固成“铜浇铁铸”的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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