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耿煊摇了摇头,似乎还是觉得自己担了不小的风险。
男子听了这“好操作,公平又合理”得方案,却是整张脸都绿了。
刚才他以请教的口吻让耿煊支招,其实就没觉得他真能想出什么办法来。
说“不信口头誓言”很简单,可要如何做才能打消这种疑虑呢?
我给你写个保证,按个血手印成吗?
说到底,这就是“互信缺失”得问题,而以双方当下的关系来说,这问题是根本无法解决的。
是以,他也懒得动脑子,干脆把问题踢回给耿煊。
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,这个在他看来无解的难题,对面小子分分钟就想出来一个。
唯一的问题就是,对他太狠了些。
这或许也是他想不到,而耿煊轻易就能想到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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