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煊向此人脑后枕骨、颈椎骨看去,这两处有些明显的异常,仿佛被人用重锤狠狠敲击过。
双膝同样很惨,膝盖骨直接碎掉了。
即便如此,此人的呼吸居然依旧平稳,也可以想见此人生命力的顽强。
突遭如此重创,也不过只是昏迷而已。
要是让他醒来……
耿煊蹲下,左手解割刀直接从其背部插入。
在刀刃入肉只是,耿煊明显感觉到,此人虽然昏迷,但其皮肤、乃至皮肤之下的血肉,在中刀的瞬间,都像是被抹了油一般,总是给人一种伤不着正主,让人难有确切把握的感觉。
不过,耿煊手握的解割刀,就像是识途的老马,任何干扰阻碍,都不能影响其分毫。
解割刀的刀刃就这般一路通畅,破开后背皮肤,皮下血肉,穿过后背肋骨,深深的插入那有力跳动的心脏。
在刀刃插入心脏的瞬间,耿煊明显感觉到一股奇妙的震颤力传来,就像是这颗心脏临死前做出的最后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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