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一根细针无声划破虚空。
小草叶片轻轻颤动了一下,歇在上面的那只苍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迅速飞起。
可它才飞起不久,就歪歪斜斜的落在了地上。
任它如何的蹬腿扇翅,都不过是做最后的、临死前的无谓挣扎。
而随着这只苍蝇做临死前最后的挣扎,原本应该稳稳的呆在身子上的脑袋正一点点耷拉下去,最后,只有一点点表皮维系着最后的连接,没有让它彻底的头身分离。
而就在它刚才停歇的小草叶片之上,又一个细细的针孔。
叶片下方的泥土中,一根细针大半没入其中。
老杀材没再用那近乎要吃人的目光瞪着耿煊,而是盯着地上那只近乎被一针断头的苍蝇看了一会儿,又踱步到那株小草旁边,看了看叶片上那细细的针孔,又将一半没入地面之下的细针拔出,仔细观看。
许久之后,都没有找到任何破绽的他扭头看向耿煊,问:
“这真是你小子做的?……可我怎么就不信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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