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这个地洞口就被他重新填上。
屋内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。
直到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,门外才传来耿煊与一位妇人的对话声。
“煊哥儿,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晚饭吃了吗……再吃一点,没事!”
“不用了……哎,张婶,您真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不是我客气,是曾娘子生怕我把你给饿着。”
“……”
然后院中传来快速吃饭咀嚼的声音,不时还有耿煊与一个妇人的对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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