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荣山点头道:“问题不大,很快就能调理过来,还好你小子来得及时……你等我一下。”
又叮嘱了一句,陈荣山便往里屋走去。
耿煊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安静等着,忽又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,“陈叔……”
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去,却见一位妇人正双手捧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陶碗过来。
妇人比陈荣山年轻许多,只三十出头的年纪,穿着素白的长衣,长发披肩,不施脂粉,却难掩入骨的风情。
耿煊只看了一眼,便赶紧移开了目光,随意坐着的身子也下意识的挺直了些,嘴上恭敬问候:“婶子。”
此刻,前身有关这妇人的记忆正在他脑海中汹涌激荡。
前身与这位陈叔的继室鲜有接触,偶尔遇到也不敢正面去看,但其心中,对这位婶子却有着少年人难以述之于口的隐秘波澜。
此刻,耿煊也如前身那般,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,这倒也省心。
妇人将碗放在耿煊旁边,轻声道:“煊哥儿,喝碗姜水去去身上寒湿。”
“谢谢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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