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陈叔关心,我没事。
就是有些无聊,从刚下雨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屋里练功,刚才还不小心摔了一跤,正好摔在了麻筋上,痛得有些厉害,吵到您了吧?”
耿煊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喘息,他却没有进行任何遮掩,缓了一下才继续道:“陈叔您等我一下啊,等我脚缓过劲来就给您开门。”
嘴中这般说着,耿煊心中却颇为忐忑。
要是对方真就要进屋里来看看,自己又该如何应对?
好在院外陈荣山很“懂事”的道:
“开什么门,这深更半夜的。既然你没事,那我就回去了。”
说着顿了顿,又叮嘱道:“我知你练功心切,不过,凡事都要适可而止,须知过犹不及……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,谢谢陈叔。”
耿煊回完话,听到脚步声远去,还有开关院门的声音,脑海中很自然的便浮现出陈荣山回到自己家中的画面,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。
可下一刻,便又再次高高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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