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煊将心中那堪称疯狂的想法复盘了一下,暗道:“这工程量确实非常恐怖啊。”
不过,无论这工程量有多恐怖,经过前后将近十天的耽搁,耿煊都决定立刻行动起来。
其他且不说,根据前身记忆,这条季节性的小河最多再有两个月,从流速到河道宽度都会出现明显的下降。
与此同时,河水也会随之变得非常清澈。
到那时,这条河流就再不能给自己提供掩护了。
耿煊朝左右看了看,见四下无人,放下心来。
这也很正常,除了耿煊这种没有大人管束的野孩子,以及陈小钰这种小孩子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、为家人努力,哪可能在这个时候如他这般无事溜达闲逛。
耿煊看准方向,身形一矮,便已紧紧贴在了近乎九十度垂直,还异常光滑的岩石之上。
双手十指紧扣,耿煊不仅没有掉入下方翻涌沸腾的河流中,贴在岩壁上的身体还如壁虎般移动,很快便硬顶着污浊瀑流的冲刷,来到有着十米落差的正下方。
极速奔涌的污浊河水呈抛物线坠落,狠狠砸入前方河道,形成一道将内外隔绝的污浊水幕。
虽然轰隆之声震耳欲聋,但身处这自成一片的小天地,耿煊却有种喧闹中的幽静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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