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窗上悄然爬满了精巧的霜花，常青的香樟和广玉兰叶片边缘也染上了一层深沉的墨绿，显得格外凝重。
阳光虽然依旧努力穿透稀薄的云层，洒在街道和屋顶上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炽热，只留下一种清冷、澄澈的金黄，无力驱散空气中那刺骨的凛冽。
夏羽端起桌上热气腾腾的茶杯，轻抿一口，接着将茶杯轻轻放下。
“怎么样？”龙凡笑着看向夏羽说道。
“喝不出来。”夏羽摆了摆手，脸上带着点无辜和坦率，“师父你知道我不喜欢喝茶。”
龙凡看着徒弟那副“牛嚼牡丹”的实诚样子，不禁失笑，摇了摇头。
他慢条斯理地啜饮着自己杯中的清茶，任由那温润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。
“你啊，已经是四天王首席了……”他语气温和，并无责备，“这茶，是山间新采的冬片，带着点霜气儿。你喝得急，又存了偏见，自然品不出其中一点点的甘甜回口。”
久居高位，龙凡也是养尊处优，尽显从容自信，举手抬足之间更是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。
“半个月以后，你要回帝都？”龙凡看向夏羽开口问道。
“嗯，要去参加多边兽的发布会。”夏羽坦率应道：“这是全球第一只量产化的人造宝可梦，具有划时代的意义，我这个极巨实验室的主任必须到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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