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总是感性的,她们的性格细腻而又温柔,明明上一刻还洋溢着灿烂的笑容,但下一刻却落下了眼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希尔薇娅伸出手轻轻擦拭眼泪,微红的鼻翼轻轻抽动,转过头看向夏羽:“我想到了我的家人。”
白天的一幕浮现,富尔伯特用希尔薇娅最痛苦的回忆攻击她。
虽然当时的希尔薇娅表现得淡定自信,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,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在酒精的作用下,她的情绪如那潮水般宣泄出来。
另一侧的池寒清这个时候默默走上来,轻轻拍了拍希尔薇娅的后背,出声劝慰道:“没事的,一切都已经过去。我们都是你的家人,你的生活已经重新开始,这里是你新的家。”
希尔薇娅的哭声减缓,她不断深呼吸,平静自己的心情,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,看向夏羽: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本以为我的一生都会在东躲西藏中过去,直到某一天死在神棺的手里。”
“我看不到一丝希望,人生就像漫长的极夜,冰冷而又黑暗,永远没有白昼。”
“而你就像我生命中灿烂的极光,在永夜里带来最后的光明。”
“我人生中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,或许就是偷了一枚索财灵的硬币,去参加黄金赌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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