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衍一看向夏羽，神色复杂。
夏羽毫无疑问是这个时代的唯一主角。
他深吸口气，目光落在夏羽的身上，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坚定，缓缓开口：“这一次是我输了，但是……夏羽你不可能一直赢。”
“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输。”
“我很好奇，到底是像我这般历经千般磨难的人能站在山巅，还是你这样如履平地，一帆风顺之人能走到最后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
孔衍一说到这里，忽然仰天长笑，只不过这笑声中充斥着无奈和心酸。
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，像是黑夜里的曙光般明亮，直勾勾地看向夏羽。
“夏羽，我也曾以为自己会像你一般，如故事中的主角。”
“到头来，才发现，那只不过是年少时的一场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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